在离开卢森堡回里昂的路上。出发前和爸爸妈妈报了平安说自己即将要去休假,也许是天气的原因,不免让我陷入一种煽情里,爸爸妈妈在电话⾥⽆时不表达他们挂念我。我在旅途中我都很安静,我想起一位老朋友,如果朋友问我为什么选择来到卢森堡,怎么来到这里的时候,她总会作为我的答案“well,my teacher recommand it ” 她重不重要?她作为⼀个答案⼀样的存在我的成长和经历。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我想生活在别处,但是我不知道别处在哪里。我祈祷时间会回答我。思绪把我帶回三年前,三年前我認識Elsa的那天。
Elsa她总会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现,曾经和一位大學的朋友在交流自己的困惑時,朋友不經意地提起,从中介認識这位老师的。在我的学习经历中,她⼀直作為幫助者和鼓励者,安静,但重要的存在。她在我⼈⽣中两次重要的放弃中,⿎励过和⽀持过我。在我曾经失败的时候,她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我的名字,像唤起⼀个幼稚的而又失落的孩子。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,她鼓励我去实现我的梦想,她用心地维护着我的未来。次是我想彻底放弃出国读书的念头。我在2020年的时候从大学刚毕业,那一年大家的計畫都難以往前,失業率大幅度上升,原本毕业想要计划去法国升学,因为疫情没有中介敢承担签证失败的风险,大使馆发放签证的条件越来越苛刻,沒有希望,看不到事态会怎麼結束,还有無止境的掙扎。大學的朋友把机构的老师推荐给我的时候只说了:“了解一下呢,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。”
是的,自此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,我尝试了迈出第⼀步。成为互惠生之后给elsa的封信,我写在广州飞往阿姆斯特丹航班里,回忆起那16个16小时的飞行,只感觉好漫长,好疲惫,但是睡不着。对未来一年的未知生活和挑战感到无比紧张,想到未知的生活,还有对家人的思念,难过的在座位上掩面而泣。只有在心里想着,想着,想着,任凭敏感的天性浸润在悲伤和孤寂之中。
2022年过去了,好快。我可以感觉自己有在变化和长大,我感到自己的不一样,我是骄傲的。在卢森堡发生过的大小事件,路过的风景,还有一起经历事情的新老朋友们,回忆里洋溢着蓬勃幽默的生命感,作为文化交流者的光芒四射。我们真的像愿望里的那样,在“山高水长里,在更高处见”。在这里,自由,不是一个词汇,是具体的生活,为人的方式。他们都年轻,胸怀大志,哈哈,嘴上说着不,可正在满腔热血的成就自己。一切都太不简单了。我常有一个感觉,如果某件事情来了,我们却没有勇敢地去解决掉,直面它,学习它,它一定还会再来。生活真的会这样,它会一次次地让你去做这个功课直到你学会为止。我曾经很害怕处理的人际关系,害怕独处,害怕失去,害怕自己的做不到。由此看来,人生的机会绝不只以一种形式出现。我们有限的生命其实被各种机会围绕着,为了谋生或许选择不是很多,但是一定有选择权利。不要怀疑这一点。虽然在此之前,都是我的好朋友Elsa在⽤⾏动帮助我实践这一点!也有朋友问我为什么没有选择继续留在卢森堡上学⽽选择去了法国?暂时性的不想在那里住下去,不过,这不意味着我和这个国家之间没有非常强烈的关系。我用文字去描绘那段好时光,有好多好多的记载,烦闷的生活里有希望的时刻,那里面也有自我和他人矛盾,怀疑自己和文化冲突,我都要把那些事件维护起来,我像喂养小动物一样维护这些回忆。我开始感觉我在那里全方位的站不住脚跟。所以我想有更多的尝试和探索,以更成熟和自信的样子回到卢森堡。我内心是有这种矛盾的张力在拉扯的。
因为是跨专业的申请,难度很大。从语言专业跨越到另外一个全新的专业学习,
学校的面试和大使馆的面试都有很大的挑战困难,加上自己平时在学校的均分也不是很高,所以申请的难度更大,咨询好些中介,很多都不敢接我的留学申请。拿到两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,综合的经自己济条件和成绩情况,最后选择了EM normandie,开始备考雅思。考试运极差的我在最后的成绩单勉勉强强通过了,还是递交了成绩。从开始选学校,面试,到语言考试,递交材料,转眼间过去四个月了,时间过得好快。6月18日,我在欧洲的居留身份变了,我成为了一名正式的留学生,拿到签证时间跟Elsa报告了好消息。那天就狂奔在布鲁塞尔的街道上,我好开心。
我的梦想实现了,开始新的道路,希望自己可以更勇敢、更坚定!